「我是连夜逃走,头也不回的人。 卷柏一样舒展与飘荡,去哪里扎根都有方法。 冰河的将至里,我是溶进金属和有机物中奔逃的蝼蚁。 我如地下的石油,含硫的火之河,船间的紫玉流淌。 我是不会浸润的液体,无踪的大气运动。 我对爱有恐惧,我无法采取行动。 但我仍然可以逃走。」
评论